亡,事实是什么样的只有我们几个知道。
云姐姐在她回白云山庄之前把我托付给了叶明鹄,她说她要回去给她师傅守灵,她还没有完成对她师傅的承诺,那天,我哭了一夜,没人知道。
我随着兵马大元帅叶明鹄去了大漠,她回了白云山庄,从此,我和云姐姐相隔万水千山,我很难再听到她柔和的声音,我很难再听到她悉心的教导,很难听到她柔柔地叫我“澈儿”。
后来,叶明鹄告诉我,她要嫁人了,皇上把她赐婚给辰王爷,她将要成为辰王妃。
她成亲的那天,我独自来到沙漠,我默默流泪,泪水沿着脸廓滑进颈项,叶明鹄在我身后站了许久,我都没有察觉,直到他将一方丝帕送到我的面前。
叶明鹄知道了我的心思,那个时候我还不满十六岁,在叶明鹄的面前,我几乎无从遁身。
叶明鹄那双阅人无数的眼眸仿佛洞悉一切,他什么也不说,只是默默站在我的面前,给人一种安心的力量。
后来他告诉我,“澈儿,你一直都是阿云最疼爱的弟弟!”
这是他第一次叫我澈儿,他那么冷酷的人,也会和云姐姐一样柔柔地叫我澈儿,原来,他不是没有柔情,只是战场残酷的风云,让他几乎无暇展现。
他告诉我,对于云姐姐来说,我只是弟弟而已,这话尽管很残忍,却是事实,我无从辩驳,在云姐姐心中,一直都拿我当弟弟,从来就没有过别的想法。
我已不再懵懂,我已知男女之情,我不知道我对姐姐是不是别人所说的爱恋,可是我知道,她离开我,我的心如刀割般疼痛,她嫁人了,我只觉天地之间再无依托。
叶明鹄是见我年幼,早早提醒我,不要陷得太深,对我来说不是好事。
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,云姐姐成亲一年之后,叶明鹄告诉我,我们要归京了。
我欣喜若狂,我可以再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