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皇保重龙体!”
“老臣惶恐!”史纪的头叩到了地板上。
“说!”皇上抓过瑭报,一把扔在地上,朝臣全部跪下,大气也不敢出。
“是,臣想,那边疆流寇只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,不足为虑,不敢惊扰皇上龙体!”声音透着微微的颤抖。
皇上又是一阵咳嗽,“乌合之众?乌合之众能搅得朕边疆不宁?你的胆子可真不小啊!边疆的百姓亦是我东翰百姓,现在怨声载道,你还敢说不足为虑?”
“微臣罪该万死!”
“你当然该死!”皇上怒气不减。
史家大少爷史致远也在大殿上,立即趋步上前,跪下,声音朗朗:“皇上,微臣父亲对皇上忠心耿耿,一片丹心,苍天可鉴,臣愿意戴罪立功,前往边疆,将流寇彻底驱逐出东翰境内!还边疆百姓安宁,还我东翰太平盛世!”
紫烟突然明白,为什么史纪要将请求支援的奏折强行压下,只怕的确是觉得边疆扰民只是小事,不足以值得朝廷出兵,企图养匪自重,待到流寇成了气候,朝廷不得不重视的时候,再向皇上请求由史家挂帅出征,驱逐了流寇,必定是大功一件,皇上龙颜大悦,定会嘉奖史家,史家亦能重沐龙恩。
这些年,叶家在军中的影响力早已远胜史家,虽然兵部尚书还是史纪,可是势力却一天不如一天,日思夜想的就是如何重整家族辉煌,好不容易来了一个这样的机会,岂能放过?养寇自重,等到敌人成了气候,再去平叛,流寇作乱毕竟是藩王作乱一样,流寇的纪律性,组织性,都远远不及藩王的军队,平叛的难度也会大大降低,但是在皇上心中的功劳却是一样的,都是平叛大功。
谁知,人算不如天算,在史纪认为边疆流寇还不成气候,还需再等一段时间,哪里想到边疆官员苦无对策,竟然想到动用八百里加急瑭报,越过兵部,直达朝廷?
“来人,即刻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