略一思索,她率先开口,“权四爷,小庙容不小大菩萨,你来干嘛?”
男人伸臂拉近了她,唇角挂着她熟悉的笑,迷人又深邃,“占小幺,不破坏气氛你会死啊?”
“不会死。”眯了眯眼睛,她心肝儿抽了抽,眉头挑了起来,“可是权四爷,现在咱们两清了,能不能麻烦你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?”
“两清了?”男人挑眉。
“章中凯出事儿,你有间接责任。你真的该去医院看看他现在可怜的样子。如果我之前真欠了你什么,可出了这件事,我觉得再欠得多,都没有人的生命贵重。而你没有为此愧疚,也没有支付半毛钱的医疗费……因此,两清了。”
“呵!”抬手抚上她的脸蛋儿,看着她一张一合的小嘴,权四爷邪气的唇挑了挑,哧地笑了,醉意朦胧的黑眸,带着一抹仿佛划破月色的寂寥。
“要爷说清不了呢?”
占色甩开他的手,面色淡然,“你的思维我阻止不了,不过我的决定也不喜欢别人干涉。”
“占小幺,老子真怀疑你脑子怎么长的。你就这么淡定?”
她淡定么?
占色掀唇,浅浅的笑,里面夹着涩。
不知道是对他说,还是自言自语,她语气有些轻飘。
“每一个淡定的女人,都有一个很傻很天真的过去。”
对,执著是魔。
现在的她,对于‘不知道,不透彻,不理解’的东西,一律不碰。
那是一种缘于她自我保护的本能。
权少皇凉凉勾唇,若有似无的笑容复杂难测目光轻谩又专注的与她对视着。带着酒劲儿的他,依旧尊贵冷傲邪气又张场,姿态像一只捕猎的雄鹰,眼神带着点儿醉态的魅惑与阴鸷。
下一秒,他凉薄的唇启开。
“至于这么苦大仇深?谁伤过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