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好起来的。”苏安苦笑:“萧何,不曾绝望过的人,不会体会到绝望的痛苦。但凡有一点办法,木尘绝对不会让我吃安眠片。我们是真的没办法了……”
那时候为了活下去,纵使不喜欢牛奶,她也会毫不犹豫的喝下去。这种状态持续了一个月,然后木尘开始慢慢减少剂量,直到有一天她不再需要安眠片也能睡个好觉,但对牛奶却产生了一种反胃的抗拒力,有时候只是闻到就会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恶心感。
我们?她和木尘是我们,那她和他呢?
尖锐的痛从萧何身体里一直延伸到心底,他眼神晦暗,看着苏安,她也在看他,一双眼睛漆黑而幽静,他下意识伸手覆盖住苏安的眼睛,颤抖着轻吻她的唇。
不说对不起,因为他和她都不需要。木尘终究只是过去式,从她答应嫁给他的那刻起,那她便只是他一人的。
离开的时候,她揽住他的脖子,和他鼻息相缠,手轻抚他的背,感受到他微微急促的呼吸,她说:“萧何,别怪我心狠。爱一个人有多坚定,那么恨一个人就会有多坚定。我如此对待你,只因为我曾经深深的爱过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