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布局,在政界阅人无数,很容易就能猜透对方的心思,只要他愿意,谁都可以成为他利用和玩弄于鼓掌之间的对象。
苏安无声笑了笑,她不就是吗?萧何说过的话至今还萦绕在耳,他说她脏,说她金玉其外败絮其中,说她只是他玩腻的对象。当时的她,心一点点的变凉,像是从冰雪最深处蔓延过来一般,然后涌现出深深的绝望。
可是如今,她能够感觉到心里的泪积蓄了很久,但是眼眶中却没有,于是只能化成深刻于心的怨恨,压得她,无处可逃。
爱恨不是写错的家庭作业,所以它无法用橡皮擦一点点的擦掉这些痕迹。擦不掉,就只能永远的记得,放在心上,时刻提醒自己:傻一次不叫傻,可以称之为天真,如果傻第二次,那就要万劫不复,无药可救了。
收回视线,掀被下床,身上不知何时穿了一袭雪纺睡衣。
回头看着萧何,他还在沉睡,除了他,不会是别人了。
简单的洗漱之后,她开始在偌大的房间里找更衣室。
更衣室很大,共分两个区域,一个是萧何专用,另一个是她专用。
豪华的大衣橱里,挂满了当季各大品牌的服装,还有两面墙全都是鞋子,从高倒下,场面很壮观,至少能令人眼花缭乱,低眸一排排抽屉,抽屉里放着可以搭配的首饰和珠宝。
衣服上面的标签都没有取下,都是新买不久的,苏安查看了一下,都是她的码子。里面的衣服多是白色刺绣衣服居多,或短款,或长款,是她的喜好。
这本不是什么秘密,文茜倒是一位好管家。
选了一袭白色刺绣长裙穿上,穿衣服的时候眼光无意中落在腕表上,婚礼上送手表倒是很奇特,她还不曾细致的看过这只手表,实在是没有那个雅好。手表之于她,只是一个看时间的工具,只是一个用来遮掩伤疤的好工具。所以手腕上戴的是价格昂贵的名表,还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