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鸭舌帽和墨镜,所以并没有看得很真切。
可是那一刻,苏安却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瞬间沸腾了起来,她迈步向那个少年飞奔过去。
木尘疑惑不解的跟了上去。
苏安最终没有追上那个少爷,他坐车就那么离开了她的视线。
脚步好像有千斤重,她看着汽车消失的方向,脸上浮起破碎的光芒。
“萧何!”
追上来的木尘,在听到她轻声呢喃出口的名字时,突然就停了下来。
他站在她身后,一声也不吭,然后她转身,就看到了他。
她的眼睛里还有泪水,那么深刻和清晰,她伤口最痛的时候都不曾流过一滴眼泪,可是为了一个长得像萧何的少年,却可以在大街上轻易流露出她的悲伤。
事隔多年,木尘还清晰的记得,当时他对苏安说了两个字。
他说:“傻瓜!”
如今,木尘说苏安是傻瓜,说伤人最深的不是爱情,而是回忆。
木尘的话犹如惊雷从头顶劈下来,电力直镀心脏,让苏安的心脏开始一点点的麻痹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