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血泡溅了好几滴鲜血,看起来触目惊心。
众人屏息看着,苏安边吹气,边伸手到男人的鼻端,当探测到男人开始呼吸的时候,停止吹气,对商人妻子道:“扶他坐起来。”
商人妻子连忙扶男人坐起,苏安站起身,示意适才搭救男人的宾客,再次用双臂从身后夹住男人的肘部,使劲向上提,苏安适时的重击男人的背部,如此做了两次,原本已经毫无知觉的男人蓦然眼睛睁开,卡在喉咙里的年糕被他吐了出来,狼狈的大口喘着气。
众人都松了一口气,七嘴八舌的议论纷纷。
“太好了。”
“吐出来了。”
“吓死我了。”
……
商人妻子关切的扶着商人,感激的看着苏安。
苏安站起身,不知为什么脸色有些苍白:“急救车很快就会来了,到时候给他做一下伤口缝合,住院观察几天就可以了。”
“谢谢。”除了说谢谢,商人妻子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国民对苏安的印象并不好,刚才出事她难免对苏安有着个人成见,现在想想苏安完全可以袖手旁观,但她还是选择出手相救,她虽然说话无情,让人听了很不舒服,但是说的并无道理。
救人如果还要担风险的话,那人与人之间除了冷漠,还能有什么呢?
有手绢递到她面前,深蓝色的格子花纹,和记忆深处的手绢重合,她没有接:“谢谢,不用。”
身边响起抽气声,大概没想到苏安竟然会拒绝总统阁下的善意。
走了几步,叶知秋来到她身边,说:“脸上都是血,快去洗洗。”话语里竟然有自豪和喜悦。
苏安唇角扯了扯,对叶知秋说:“我先回去了。”她的手在哆嗦,刚才急着救人并不觉得有什么异常,可是现在……冷汗早已浸湿了晚礼服,可是她的母亲,似乎只关心她带给她的殊荣和骄傲,何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