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伙儿的命啊。”另外几人也是没口子称赞,惊叹之中,不无几分余悸。
杨奉能理解,后来从洞口中喷出的烟火,已经说明了一切。距离几百步外,余波都有这等声势,首当其冲的人或物,除了粉身碎骨,还能有别的下场?运城的城墙不就是明证吗?
虽然还没去具体查看过,但远远望几眼,杨奉就能估出个大概了。
运城的城墙比白波垒的还要厚几分,超过了三丈!而且材质也不一样,白波垒的那个是土墙,坚固程度比运城砖石结构的城墙差很多,能把这样的城墙轰上天,得需要何等巨大的力量?除了法术,确实没有其他方法可以解释。
“问题可能就在于……那木箱里面到底装了什么东西。”前思后想了一番,杨奉得出了一个结论。
老卒齐齐摇头:“没什么特别的东西,就是平时做法事,做符水的那些东西,盐硝、硫磺什么的,很普通……”
“没有别的?”杨奉也很纳闷。
这些东西确实很普通,盐硝、硫磺都是引火之物,开坛做法事必用,此外,盐硝还是符水的主要原料之一,情况允许的话,各地的黄巾军都会在军中常备这些东西。
河东、并州、雍、凉都盛产此物,白波军借了地利之便,储备尤其充足。
这次被王羽尽数调用,看来,那风火之术,与这些引火之物的确有关,不过这也是正常现象,就算是大贤良师三兄弟,做法的时候,也是需要一些媒介的,而不是凭空将法术召唤出来。
“别的啊?这可不好说。”张姓老卒煞有其事的摇摇头,却不肯说话,杨奉一看就明白了,当即一挥手,道:“知道什么就赶紧说,等回头家眷迁过来,某许你家先选一百亩地。”
“谢杨帅!”张姓老卒大喜,其他几个人却都嚷嚷着不依,杨奉接连又许出去了百多亩水田,众人这才消停下来。
王羽当初招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