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坐人的。虽然算不上多豪华,但从用料和装饰上来看,也不象是普通人家用的。这种马车,怎么会出现在军营?听马车上传出的惊呼声,貌似还有女眷?
车夫呆呆的接过马缰,半晌才一拍脑袋,懊悔道:“还没问恩公名字呢。”
“问什么问?不就是兔公子么。”
车帘一动,一个婆子探头出来,冷笑有声:“别看他刚才挺威风的,其实啊,都是凑巧,就他那胆子,连兔子都怕,何况是马?我猜啊,那马疯劲刚好过去,让他拣了个便宜而已。你看他走的那么急,连头都不敢回,不一定后怕成啥样了呢,哼。”
冲车夫发泄完了不满,此女又缩回车厢,低声道:“小姐,别看他刚才挺威风的,其实啊,他就是个绣花枕头,中看不中用的,说不定啊,他是故意……老爷也真是的,几千里的从吴郡赶过来,眼见着到了京师门前,怎么突然又跑到河内这兵荒马乱的地方……”
“知道了,福婶。”一个轻柔的声音打断了婆子的絮叨:“继续走吧,福叔,记得慢着点。”
“是,小姐。”
……
王羽对这个小插曲全未挂怀,若不是他状态一般,八成会用更直接的办法解决问题,比如一拳把马放倒,那样更节省时间。
军情,才是最令他关注的。
“王使君,日前你我不是约法三章了吗?在联军主力抵达之前,不得擅自行动,以免给董贼各个击破的机会。现在你却跟某说要进兵?简直荒谬!”
“元嗣勿恼,匡如此做法,也是事出有因……”老爹的脾气不错,被人毫不客气的质问,依然言辞恳切。
“什么原因也不是以卵击石的理由!西凉兵马多是沙场老卒,彪悍善战,河内兵马呢?一盘散沙,唯有一腔血勇罢了,守营牵制倒还罢了,野外浪战,怎是敌手?”
被人连番抢白,王匡脸上也挂不住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