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好审的?开审,不过形式罢了!”天徽帝冷声。
“父皇,若是紫晴认罪画押,我便答应废妃,否则……恕儿臣办不到。”君北月的声音却更冷。
“你!”天徽帝拍案而起,恨透了寒紫晴,就为她,这已经是他第二次跟老四吹胡子瞪眼睛了。
然,任由他怒,君北月还是淡淡的语气,“父皇,儿臣是来同你禀告欧阳静诗不敬圣旨,不尊圣意的事情,人还被我压,不知道父皇打算如何处置。”
这话一出,天徽帝立马蹙眉,随即怒声,“怎么回事?”
“尹公公要宣纸,欧阳静诗当众拦阻,说不许。”君北月说道。
“真有此事?”天徽帝怒声道。
“父皇不信大可问尹公公,那日在寒相府,也有诸多太医在场。”君北月认真道。
“好个欧阳静诗,谁给她这个胆子的,来人呀,宣欧阳将军!”天徽帝冷冷下令。
君北月并没有再多说什么,告退而出。
父皇的心并不全在他身上,也不全在二皇子身上。
父皇要的是他们两方势力的平衡,不管怎么斗,都必须平衡!
他为父皇守着四方疆土,君北辰则为他牵制朝中其他势力,皇权本来就是各方势力平衡下的结果!
曜王府和将军府,哪一个逾越了平衡线,哪个便会遭殃!
如今父皇要打的是欧阳将军,若他再那欧阳静诗的事情威胁他放了紫晴,那只会彻底激起父皇对他的戒备之心。
他如此做法便是同父皇表明立场,曜王妃之事不会同欧阳将军之事混淆,父皇也切莫混为一谈。
思及此,不由得冷笑,怪不得古往今来皆感慨,最无情是帝王家!
一路琢磨案情,然而一回府邸,影卫便焦急来报,“主子,大理寺的案子有变!”
“什么情况?”君北月急急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