岂不是很多?
宋席远勾起嘴角:“是啊,我是头牌,自然是树敌最多的。”
又过了许久,温采才低低地开口:“其实……你可以不再做这行啊。”
“为什么?”他沉声笑道。
温采抬头看着这栋别墅,道:“你应该已经赚很多了啊,已经这么富有,完全可以拿钱去做点别的营生,干嘛非要做牛郎?”
宋席远眼中笑意更浓,却摇了摇头:“因为我想不到还有什么工作比现在这行更好赚。”
分明是他说出这样不害臊的话,温采脸却一下子就红了,心里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失望,嗫嚅了片刻,终究再也说不出什么来,起身收了碗拿回厨房洗。
等她出来时,宋席远已经不见人,应该是上楼去休息了。
温采叹息了一声,也回到了房间休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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