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早些年暖州市还对老先生比较客气,可是那老先生发了毒誓说这辈子不给当官的看病,把暖州市乃至整个江浙省的高官统统得罪了个遍,国家给他的补贴他也一分钱不要,有政斧机关的上去慰问就统统骂出来。二十多年下来,除了我们这群学中医的还知道暖州市有这么一个人,怕是没多少人还记得他咯!”
成俊杰一听是这么一个怪人,不禁好奇道:“那咱们医院也是国有企业,过去不也得被骂走?”
向泽端摇摇头道:“老人家今年90多岁,一身本事没有一个传人。以前过去拜师的又没有一个成功,但是我估计他无论如何也不甘心他的本事失传那。”
“那人这是去……”
成俊杰拉长了声音,就听向泽端笑着补充道:“没错!老人家要是见到了你,肯定会收下你当关门弟子。到时候你就是我们国内辈分第二高的中医传人,连我都得叫你一声师叔。一年下来,资格有了,资历有了,资质也有了。再有哪个不长眼的敢打你主意,全国整个中医界都不会放过他。”
成俊杰:“全国中医界?”
向泽端微微颔首,沉声道:“对。包括中央领导身边的……那些大师们!”
车子行驶了整整半个多小时,一路从市区开进郊区,在七拐八拐之后,终于在一个小弄堂外停了下来。
青石板铺就的小道两边,长满了翠绿色的青苔,外墙用大小不一的石块拼搭起来的屋子,很有一种80年代建筑的气息。站在小巷子口,成俊杰远远地就闻到了一股草药的味道,透着袅袅青烟的小巷子,确实很给人一种高人居所的感觉。
向泽端领着成俊杰进去,一直到了最里面,才在一个门面比较大的屋子前站住。
屋子前门的大厅里,放了七八个正熬着药的小火炉,小火炉上的砂锅里,不住地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。
房门的两侧,挂着一副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