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是华陀在世,也是无法……”
小玉依旧不相信,用帕子不断的擦拭着云歌唇角浸出的血。乔子墨则怔在那里,仿佛不敢置信。半晌后,在小玉的哭声,在靳天权的自辩声中找回神思。
他冲上前去,一把推开小玉。
眼前的姑娘脸上并无痛苦之色,只是唇角不断 的浸出血来……他抢过小玉的帕子,不断的给她擦拭着。可是无论他怎么擦,那血就像没有尽头般,一个劲的向外涌着,片刻后,不仅是唇角,便是鼻子,眼睛,耳朵,都有血丝渗出。
七孔流血……
这时府医也踉跄着赶到了,云歌病中,府医一直留在客房……他推开诸人上前给云歌诊脉。
其实此时己不必诊了。哪有人七孔流血还能生的。不过他还是细细的把了脉,随后对乔子墨摇摇头。“身中剧毒,己毒发而亡。”府医的声音如同魔咒。似乎是瞬间便将屋中几个人的情绪击垮。
小玉扑向云歌,号啕大哭着。
靳天权默默的退到一旁,也要拭着眼角,都是男儿有泪不轻掸,却是未到伤心处。
在靳天权心中,云歌并不仅仅是主子,更像是师傅,是长辈,他自幼孤苦,得云歌相救,不仅给了他活路,还教他医术,让他终在锦阳立足,以前那些欺负他的,现在见了他,各个像耗子见了猫。
都得恭敬的唤他一声‘小靳爷’。这些是谁给他的?
是明云歌。
乔子墨听了府医的话,却仿佛傻了,他依旧执着的给云歌擦拭着七孔流出的血,可是血实在太多了,他哪里擦得净。
最终云歌整张脸都是血色的……
看上去即凄惨又惊诧。诸葛翌终是上前将乔子墨从云歌身边扯离。“子墨,胡闹什么?”
乔子墨呆滞半晌,最终才望向诸葛翌。这人素来识理知规矩的人,第一次在诸葛翌面前失了规矩。他冷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