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徐如昔的怜悯空前高涨,遂转身向外走去。
吴萧柙面露焦急之色,眼底却难掩惊讶。他只说了一句话,这姑娘年纪轻轻便能听出是他话中有假。
其实吴萧柙真的佩服错了,便是云歌不认识吴玄,也知道一个人得了失心疯,不会是这么简单的理由。若只是小妾死了便要发疯,那大越的男人估计没有哪个能保持灵台清明了。
一定是发生了让他精神难以接受之事,才会最终导致人发疯。
见云歌真的抬步向外走去,丝毫不像是做假,吴萧柙终于抬步追了上来。“姑娘留步,非是老夫不说,实是颜面颇无光。我这逆子啊……他……”吴萧柙这才开口诉说发生了的一切。
自然,他也不会将所以事情如实以告。
例如他的故事中,徐氏成了伤人的真凶。而那个与儿子通奸的姨娘改成了亲戚家的表姐……
听完吴萧柙的故事,云歌最终冷冷的笑了。“另公子不过是与表姐通奸被捉了现行便得了这失心疯,可见心里承受能力之差。既然如此,这病,不治也罢。便是侥幸治好,也随时会复发,难不成让他一辈子不与他的‘表姐’见面。”表姐二字,云歌咬的尤其重。
吴萧柙红了老脸。
虽然云歌说的话句句都不含嘲讽指责之意,可吴萧柙却隐约觉得面前姑娘又看穿了他的伎俩……可事情真相,真的无法说出口啊,难道说儿子与自己的小妾通奸,儿子的妾为了保全儿子和自己小妾的名声,而牺牲了自己。
这话,他怎么说的出口。
“姑娘……有些事,恕老夫无法出口。还请姑娘看在老夫这般年迈,膝下只有一子的份上,替犬子治好这失心疯之症吧。”吴萧柙似乎又打算行礼了。
云歌冷笑。
自家丑事不好说予旁人听吗?既然做的出,又有什么说不出的。所谓事无不可对人言。她本就不想插手这件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