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。云歌将里边东西倒出。
只有一只木簪,木簪的用料平凡,胜在雕功了得,整个簪子雕成了一支翎羽。
若插*进发间。便如一朵栩栩如生的翎羽轻柔的依偎在她的发间。
木料是褐色的,如果用白玉打造,这会是个独一无二的发饰……褐色的羽。
云歌突然脸色惨白,随后她缓缓将发簪收回荷包……这才仔细端详那荷包,绣功不算出挑,只是巴掌大的荷包上却绣着几朵荷,荷这种花,一般很少绣在荷包上,多数姑娘会将她绣在肚*兜上。外衣褪下,露出姑娘雪白的臂膀,再加是粉荷的映衬。颇有种娇柔与媚惑并存之美。
云歌将荷包送到鼻端,丝丝香气窜进鼻中。
这味道,她很熟悉。
原来啊……
云歌将荷包扔到柜子角落,打定主意再不去碰。至于那灰木翎羽簪……
当夜,云歌睡的很不安稳,久未寻来的噩梦再次袭来。梦中,她被困在漆黑的屋中。这屋子即无窗也无门,梦中的她疑惑于自己是如何被关进来的,只是不由她细想,一阵阵让云歌头皮发麻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,瞬间,刚刚还如夜色的黑变得深手不见五指……
云歌吓得缩成一团。
便在那声音近在耳边时,她终是哭喊着唤了声‘阿翊’。醒来时,云歌己记不得梦中她是否真的唤来了诸葛翊,只知道当她睁开眼睛时,却真真正正看到了他。
其实她们不过数日未见,可再相见时,云歌却觉得他们仿佛分开了一辈子那么长。
他与往常没什么不同,有些懒散的靠在chuang柱上,手中捧着她的医书翻看着,听到她的声音,微微斜了眼望向她,然后眉头微微蹙了蹙。
有那么一瞬间,云歌以为她们他开的这段时间是她的梦境。
梦醒了,她还好好的呆在承元王府中,呆在他们的院子。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