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他们两个隔着薄薄的中衣,便这么叠罗汉似的贴在一起。
此时是七月天,屋中角落虽放了冰,可两人离的这么近,不过片刻功夫,云歌额头便浸出了汗,她告诉自己镇定,一定不是自己想的那样。
所以云歌开口的话语,听在诸葛翊耳中,却是伤了自尊的。
这种时候,他说的话,他的动作,无不表示了他的求欢之心啊,可她竟然还能保持这样镇定。这无疑是对他男性魅力的侮辱。
“……放开……热。”云歌道。
如果他此时放开她,他便是禽*兽,不,是禽*兽不如。“不放。”
“诸葛翊,玩笑不能这样开的,我们当初可是有言在先。”云歌有些急了,因为隔着薄薄的中衣,她感觉到……
“我们早就这个话题谈论过了。”“……可是,我们……我是说我们不能这样。”
“为什么不能?”
“因为你有心上人……”诸葛翊笑了。“傻丫头,我现在心中只有你。”
然后云歌觉得今晚自己委实不该看那话本子的,因为她开始头晕了,而且头是越来越晕了,脑中只反复回放着那句‘我现在心中只有你。’
她不知道自己的唇何时被堵上,不知道自己的中衣何时被褪去,甚至不清楚此时这一幕是真是幻。
尖锐的疼痛袭来。
云歌落了泪。
他们终是走到了这一步……便是想以后桥归桥,跟归路,恐怕也不能了。
这一*夜,云歌深切体会了话本子里那‘樱*桃绯红,密*林郁葱,玉径幽深’对于男人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。
直到晨曦初露,诸葛翊才满意的拥着云歌睡去。云歌这一睡,直睡到第二日傍晚,当她睁开眼时,正好看到夕阳透过窗棂照进屋中,将屋中物件渡上了一层暖暖的黄。
而那男人便坐在chuang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