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相一听,腿一软,扑通一声瘫软在地。
“小姐饶命……”这是……不打自招吗?
云歌眼中遍布冷意。
年前他们报账时,她己经察觉出帐目有异。只是那时她在府中时日尚短,便是身边几个丫头的性情,也未了解清楚。所以才有了王相夫妇这半年的舒坦日子。
她说过,不破不立。
不是不做,是时候未到罢了。
终于,到了她要清算之时。
便是做的再精细的账目,她也能挑出错处,何况这二人的账目简直是粗制滥造……云歌简直不敢想,在她未来之前,这小姑娘过的什么日子?
每日里便被这些婆子耍的团团转,被王相夫妇哄得真的以为自己是个丧门星,因为自己母亲身死,而母亲留下的产业也日渐破落。在她坠湖时,是不是觉得解脱呢?
想起这些,云歌看王相夫妇的目光更冷了。
王相家的现在是真的怕了。
她不明白自家小姐到底怎么了?以前无论她说什么,她都只会点头。便是那些因她是丧门星,所以她手中的产业才日渐败落的话传到她耳中,她也不过是关上门大哭一场,也从未想过求证什么。
可此时,云歌的目光让她觉得恐惧。
那目光中,似乎有着强烈的恨意。
王相家的自是清楚自己这账目做的并不精细,初时她们还专门请人来做,最近几年发现明云歌从未怀疑过他们,便是候府掌事夫人对二姑娘名下的产业也不甚在意,所以她的胆子越来越大,便是连这账,也懒得花银子请人来做了。
不想,这明二姑娘却是个深藏不露的。
“姑娘还请高抬贵手。请念在奴婢伺候过先夫人,夫人离世后,对小姐也是兢兢业业,还请姑娘手下留情。”竹桃一声送官法办,真是吓到了王相家的。
贪墨主子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