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望着那些火药出神。
姚营副却在一旁道:“末将今日隔得老远都听到了北王府上动静,莫不是早前起火是因为这些东西暴炸?若是如此的话,北王住的屋子为何会突然起火,也便是真相大白了。”
“何以见得?”明云裳反问道。
姚营副忙道:“末将认为这些火药必定是北王屯放在家中的,只怕他早就有一些不太好的心思。而今日暴炸,是因为他没有将火药放好,一不小心引起的。”
“姚营副这番话分析的有如亲眼所见一般,本相佩服。”明云裳满脸含笑道:“姚营副有如此才华才做区区一个营副实在是太屈才了些。”
姚营副忙道:“谢谨相赞赏。”
明云裳却冷着声道:“莫扬,掌嘴!”
莫扬扬起一巴掌便给了姚营副好几记巴掌,姚营副委屈地道:“谨相为何打末将?”
明云裳冷笑一声道:“早前你跟本相说北王府起火,你赶来救火,可是事发之前你比本相还先到北王府,还先带着人拎着水桶前来灭火,姚营副,你当真是极厉害啊,还懂得未卜先知啊!”
她心里感叹那个面局者的心狠手辣,先让北王住的屋子暴炸,那样的暴炸先将北王和玫瑰炸死,然后再一把火将那里烧得干干净净。再把这间房子打开,屋子里有这么多的兵器,就算是北王不死也能治他一个谋反的罪名,且而后又在里面找出火药,那么便又能把自己撇清关系,从而变成北王私屯火药在屋,一不小心点燃火药炸死自己。
这条计谋虽然用得极妙,也有些阴险,但是这种手段和容景遇的阴毒比起来,却又算不得什么。
明云裳的心里已有了几分杀意,却又强自将这分火压着,这件事情到这里只怕只是一个引子,真正的好戏只怕还没有开始唱。
姚营副的脸色大变,宇文乾却已黑着一张脸,一把捏着姚营副的脖子道:“你最好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