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那模样甚是恭敬,天顺帝又问道:“你父王最近如何?”
郁梦离轻声道:“父王身体安好。”他知道天顺帝想要什么答案,只是在天顺帝的面前,还是笨一点比较好,答的合天顺帝所问,却又不是天顺帝想要的答案。
天顺帝的眸光深了些,轻轻点了点头,却又道:“朕力排众议,将宿州的兵权给了你,你父王的心里只怕不会太痛快。”
郁梦离淡淡地道:“皇上对于兰陵王府的事情也是知晓,微臣与我父王一直不太亲厚,他一直属意让六弟世袭兰陵王之位,是皇上一直力保微臣的世子之位。这样的恩德,微臣没齿难忘,若非皇上不信国师的预言,微臣怕是早就没了。”
天顺帝听到他这么说心里倒也安定了些,却又道:“你长年住在兰陵王府之中,可见你父王有何异常?”
“微臣久病难愈,家事朝事都关心得甚少,又无谨相的玲珑心思,那些七拐八弯的事情终究难以看透。”郁梦离轻轻地道:“只是这一次皇上将宿州的兵权给到微臣,微臣才对前尘往事有些了解,但是终是冰上一角,看的只怕还远不如皇上清楚。”
他的话说的很是温婉,却也说在情理之上,这些年来,他一直抱病,虽然朝中的宴会因为他的特殊身份时有参加,但是时常晚到早退,从不参与任何党争。再加之兰陵王对他一直都不待见,他在南下赈灾之前更是连一点实权都没有,其地位甚至还远比不上寻常公卿家的庶子。
天顺帝淡淡一笑,看着他道:“你说的这些朕都信,你与朕自小一起长大,你所承受的事情朕比谁都清楚。这些年来,只有两人行事和能力超出朕的意料之外,一个是你,另一个就是谨夜风。”
“微臣入朝时间尚短,所做的三件事情细细算来都和谨相有直接关系,说到底,沾的还是谨相的光。”郁梦离轻声道。
天顺帝笑了笑道:“朝中的人都喜欢把好处往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