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的人呢?这样的他自己也看不起自己。
他冷笑一声,然后眸子里泛起了寒茫,再伸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,只是拍不到三下,他就又想起了一件事情,他的眸光更寒了些,将手缩了回来,再也不掸身上的灰尘,大步就奔了出去。
一切如容景遇如料,出魔教的所有关卡上都布了人马。
容景遇冷笑,然后大步走了出去,他的手上扣了一把药粉,待那些人一靠近,他也不说话,一挥那些药粉,魔教的教众倒有多数倒了下去。
他缓步前行,那些教众在他的身边倒下,他的步子沉稳无比,仿佛那条路上没有一个人一样。
他对魔教的一切都极为熟悉,对明云裳和郁梦离的性子也熟悉,虽然此时处于被动的地位,但是要逃走对他而言却不是难事。
容景遇在魔教经营多年,还有不少的心腹,他出事之后,那些人便前来接应,他平平安安的离开了魔教的宫殿。
走出去之后他回首一看,却见澄阴山一如他当年到达的时候一样挺拔,屹立于北风之中,只是如今看来,却是山也苍凉,水也苍凉,山下的那条小河纵然清澈见底,却再也没有昔日的风采。
容景遇轻叹一口气,眸光深沉无比,然后跃上马背,一夹马肚,带着他的那些人马缓缓而行。
依着魔教教中不可一日无主的教条,第个教主一下台,当天就得有人祭天做教主,明云裳对于那些东西纵然觉得心烦,却也得耐着性子去做那件事情。她觉得魔教真是一个奇怪的存在,明明只是一个江湖帮派,所有的行事和礼节却都按照官府的那一套来办,真是繁锁无比,真不知道那些教众如何受得了。
所谓的祭天仪式,就是摆上三牲,献上美酒,放在澄阴山上祭天,然后一堆的礼数,跪的明云裳的膝盖一片生疼,当她听到那主持祭礼的长老说她的位置是受命于天时,她忍不住想笑。
这世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