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宫,御书房,天顺帝坐在里面批阅奏折,如今变法之事还未开始实行,弹骇明云裳的奏折就如雪片般飞了进来,他的心里也有些烦闷。
一个太监走进来道:“皇上,左相已经去看过路之谦了。”
“哦?他们说了什么?”天顺帝停笔问道。
太监答道:“路之谦对左相颇为怨恨,可是左相却不以为意,反而让人打扫好牢房,好生侍候他。”
天顺帝扬了扬眉毛后又道:“就这些吗?没有说魔教的事情吗?”
太监答道:“路之谦提起了,但是左相却不以为然,更告诉路之谦她并不知晓魔教的事情。”
天顺帝的心里一宽,轻声道:“但愿她和魔教并没有干系,否则日后怕会成为大患。”
太监退了下去,张公公轻声道:“奴才觉得左相实不同于寻常之人,对皇上也忠心耿耿,皇上之前也派人查过左相的事情了,她的确是出生诗书世家,母族里也没有任何人有何不妥之处。”
天顺帝轻轻叹了一口气道:“朕也重用了她,不管她是否和魔教在干系,但愿她懂得自重才好。”
张公公笑了笑道:“皇上顾虑的甚有道理,那奴才要不要派人再查查左相的事情?”
“不必了。”天顺帝淡淡地道:“之前查的想来也不会有差,若是事实,那再查多次次也是无用的。朕到如今倒也信她是个忠心的,她若是心里有鬼的话,又岂能如此坦然的去见路之谦?当时那里并没有其它的人听着,她也不知道朕的手段,又岂会再隐瞒,而应该到路之谦的面前去得意一番,或者想法子趁早弄死路之谦,但是她都没有这样做,这就足以证明她的心里是坦荡的,胸襟是宽广的。”
“皇上圣明!”张公公忙轻声道。
容景遇着一件白衣坐在香炉前,琴奴伸手轻轻的弹着琴弦,他的眸子微微合上,显得有些疲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