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。”
容景遇微笑道:“也真是可惜了,今日没有看到谨相早朝时的风光。”
明云裳咧嘴一笑道:“无妨,来日方才,容太傅日后定有机会看到。”
容景遇也笑了笑道:“谨相倒是没有寻常文人的谦逊。”
“没有法子,容太傅已是谦逊的极致,我再怎以做,也做不到容太傅的低调,那么就只能高调的处理一应事情。”明云裳的眼睛里有了一抹寒霜。
容景遇看了她一眼后轻叹了一口气道:“谨相对遇似乎有些偏见,不如今日遇做东,请谨相喝一杯冰释前嫌如何?”
“容太傅的酒我可不敢喝!”明云裳微笑道:“谁知道会不会有毒?”
容景遇的嘴角微勾,明云裳却朝他走近一步,凑到他的耳畔道:“再说了,有些事情可不是一杯酒就能抹得去的,容太傅加上我身上的那些东西,我可是件件都记得清楚了。”
容景遇淡淡一笑,她却已转身道:“今日里我没空,改日定当请容太傅喝上一杯!”说罢,便由人扶着上了马车。
容景遇望着她的背影轻轻叹了一口气,眸光一片幽深,却并不说话。
明云裳坐上马车之后轻轻靠在软垫之上,也不再看容景遇一眼,她的十指轻轻扣在一起,眸子里有了一抹幽思,斜眼间却在垫子下看到一张纸条,她摊开来一看,却见上面赫然写着“文候祠”。
只有极为简单的三个字,字,写的极为潇洒,她的嘴微微一嘟,鼻子里隐隐能闻到淡淡的迷迭香的香味,纵然从未见过他的笔迹,她也知道这字是他写的。
她心里暗暗着恼,细细算来已有近半月未见他了,他倒是淡定的很。
她轻声吩咐车夫:“去文候祠。”
车夫愣了一下,莫扬在旁道:“谨相身子还未大好,今日已操劳半日,不如先回府休息。”
“我自己的身体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