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妨。”北王将秦解语再次上上下下的打量一次后道:“若非谨相这个的侍卫忠心,怕是方才谨相就要受伤了。”
明云裳微微一笑,容景遇却极为体贴的道:“谨相的衣服湿了。”说罢,他便站起来亲自为明云裳擦身上的酒渍。
明云裳知他不怀好意,忙欲拒绝,只是他来的实在是极快,两人又靠的近,根本就不容她拒绝,他手上的帕子便已擦到了她的身上。匆忙间,她似看到了他手中的白光闪过,凌厉而又清冷,那是属于兵器的光华,她已经明白他要什么了,因为她脸上绑着绷带,他要将她脸上的绷带割断。
她的眼睛微微一勾,他的嘴角却绽出了极为诡异的一笑,她心里一寒,一双美丽的眼睛里顿时满是惊恐之色,容景遇看到她的样子,眼里也有了抹笑意,他那一笑,明明应该是极好看,却让明云裳觉得无比恶心,于是,她眼睛的惊惧之气越重,他眼里的得意也越浓。
两人只是一番眼神交战,所有的东西却已显露了出来,那凉薄的气息刹那间四处荡开。
容景遇的手只轻轻一动,明云裳只觉得脸上的绷带尽数松了,她隐隐听到了纱布裂开的声音,紧接着,她便看到纱布在她的眼前落了下来。
就在落下来的那么刻,她眼里的惊惧散的干干净净,转而是浓烈的嘲弄,容景遇的眼里得意也散了,眼睛刹那间便眯成了一条线,纵然他再淡定,将所有的事情想的再清楚,事情看的再透彻,也没有料到是这样的结果。
就在那一瞬间,他便知道他被骗了,实实在在的被骗了,他顿时明白明云裳早就猜到他会有些举动,秦解语救她是掩饰,她最初的惊恐也是掩饰,最终的目的不过是在引他入局。
这本是他为她而设的局,如今随着那此绷带的散落,却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她为他而设的局,好厉害的女子,好灵巧的心思,这一局他是输的心服口服。
他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