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个时辰,席间上的人都有了几分薄醉,北王却还没有下令撤席。
明云裳只是看热闹,酒令行到她面前的时候,她也只以已做诗和身子不适做为推脱,容景遇含笑看着她,她一片坦然,她知道今日的事情对容景遇怎么说都是一个冲击,这浑蛋这会还没有反应过来。
屋子里正一片热闹,有些薄醉的书生们都没有了方才的拘谨,有人输了酒令竟要在席间表演醉拳,北王皱眉,郁梦心却笑道:“没料到今科的进士里还有文武双全的人才,我倒想要瞧瞧。”
他的话才一说完,那个进士便抱着酒坛子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,他走不到三步人就往地上栽上,只是当众人以为他就要摔倒在地的时候,他却又稳稳的站了起来,倒引得一屋子人轰堂大笑。
明云裳一看那人的步法,就知道还真是个会武功的,她还真没有料到进士里竟还有如此的高手,心里便也留意了三分。
郁梦离在那人一走出来的时候,眼睛便眯了眯,心里已有了一分担心。
北王坐在主位上看着眼前的那出戏,也没有阻止,由得那人去表演,今年的这场赏菊会倒是比往看热闹不少,还有很多的好戏可以看。他浅浅的喝了一口酒,嘴角微微上扬。
那人一边大口喝着酒,一边大步朝前走,那情形倒是颇为有趣,他的手里拿着一个约莫五斤重的酒坛子,或成钩形,或半卧在地,或叠步快走慢进,倒也别有一番味道。
只是当他走到前面的席位之时,脚下不知怎的一虚,就直直的往地上栽去,众人原本也以为他这一次还会好好的站稳,只是意外却发生了,他手中的酒坛子已甩了出去,直直的朝明云裳飞了过去。
明云裳直觉想伸手去接,只是一想,她是谨夜风,没有半点武功,又怎么可能接得住那个酒坛子,再说了她如今还是一个病人。她原本以为红依和秦解语会帮她挡开,只是才想起方才进殿的时候,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