印痕,斑驳陆离,乱异而又凌乱,一如他此刻复杂的心情。
明云裳在看到那抹红色的衣物时,便已猜到救她的人是那个不可用常理衡量的秦解语,她与秦解语只见过两次,却也知道这个人脑袋瓜子是有问题,但是对她绝对没有恶意,她的心里一松,知道这一次终是不用再被人钳制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情了。
那匹马跑的极快,明云裳不知道秦解语打不打过得容景遇,以往万一,直摧着马跑了近两个时辰才在一间茅屋旁停了下来,茅屋很是简陋,明云裳折腾了大半夜又累又饿又渴,当下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大口喘气。
秦解语却在旁冷冷的道:“真是没用!就知道跑,方才要不是你跃上马背,我怕再次跟丢你,少不得削了那个姓容的一块肉!”
明云裳原本想要和他挤兑几句,却也知他就是短路的货色,用不着和他计较,再则今日里脱险多亏了他,要不然她此时怕是被容景遇全抓走了,她再次坏了容景遇的好事,还不知道容景遇会如何对她。
她从地上爬起来,扬起笑脸道:“你和容景遇的武功谁高?”
秦解语听到她这个问题仿佛听到极好笑的笑话一样,朝她翻了一个白眼道:“你是猪吗?”
明云裳有些无语,她知道这位大爷武功不弱,谁知道会有多强?问一句都是错?
她微笑道:“嗯,我是属猪的。”
这一次秦解语愣了一下,再次赏了她一记白眼。
明云裳一脱险,心情大好,也不和他计较他的白眼了,当下笑眯眯的道:“你怎么来呢?”
“我的职责就是跟在你的身边。”秦解语双手环在胸前道:“只是你的洞房花烛夜主人传来消息,让我去办一件事情,我才离开一个晚上,没料到就出了这么大的事情,你也当真是没用,一点事情都处理不好。那个什么世子也是一样,连自己的新婚妻子都保护不好,真是该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