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过大罗金仙。

“帮你不过一时兴起，倒是凤祖已死，奴家乃是‘凤凰天女’，道友可称奴家凤曦。”一个悦耳的声音从火红雀子口中发出，一双如黑珍珠一般小眼睛盯着红孩儿，却是看不出喜悲。

“嘶！”

闻得二人的对话，白鹿童儿却是差点晕了过去。凤祖？那是何等人物？便是自家主子南极长生大帝，在凤祖面前恐怕也不过是后辈蝼蚁而已。

“哎！”

见得白鹿精的神色，红孩儿却是叹了口气，而后再次出手，将手按在其眉心之上。

白鹿童子见此，却是惊骇非常，而后便晕了过去。

“红云道友真的打算收集人道愿力？”

见得白鹿精被红孩儿封印了记忆，凤凰天女却是淡然的道。

“人道愿力岂是那般好用的？”红孩儿闻言，却是摇了摇头，轻声道：“再者，天庭与灵山一执掌封神榜，一传播教义教化众生。便是这昊天与如来恐怕也不敢利用人道愿力。”

“他人不行，红云道友却是未必。”

闻得红孩儿之言，凤凰天女眼中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。

感受到肩上凤凰天女的目光，红孩儿却是未置可否，轻声笑道：“红云早已魂飞魄散，我只是火云。”

“火云？红云？又有何分别呢？”凤凰天女闻言，却是轻笑一声，而后从红孩儿肩上飞出，落在对面化作一妙龄少女，一身火红，朝向红孩儿一笑，道：“难道凤祖与我又有不同？”

一句话似乎在问红孩儿，又似乎在问自己。

而后红光一闪，凤凰天女再次化作一只拳头大小的火红雀子落在红孩儿肩膀之上。

“是啊，有何不同？”红孩儿闻言，心底亦是轻声重复，而后挥手收起白鹿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