颤,有些激动地去摸电话。
是我的手机,我赶紧拿起来看了看,发现是板哥打来的,我和单飞更激动了,按下接听的时候手都有些抖了,我赶紧喂了一声。
电话那头传来板哥有些嘶哑的声音,以前我老说板哥说话声音难听,不过此时却好像听到了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,我问他现在在哪,有没有事儿,他说:“没事,死不了。”
说着就跟我们说了说地方,说他和阿伦在那,让我们赶紧去接他们,还说让我们去的时候,准备几件厚衣服。
板哥和阿伦告诉我们的地方是在郊外的一片小树林,我们到了之后没看到人,就给他俩打了个电话,结果板哥和阿伦从一处杂草垛里钻了出来,俩人身上都赤裸着,除了一条仅用来遮羞的小内裤再无他物,俩人抱着手臂冲我们跑了过来。
我操,我和单飞骂了一句,赶紧跑过去把衣服给他们披在了身上,我看到他俩的头发还湿漉漉的,好像淋过雨一样,身子瑟瑟的抖着,看起来冻得非常厉害。
上了车之后找了条破衣服给他们擦了擦头,他俩不停地打着呵欠,看起来非常的没精神,说话声音里都带着颤音。
我伸手试了试他俩的头,发现他俩额头都烫的非常厉害,我赶紧跟单飞说去先去医院。
板哥和单飞俩人烧的非常厉害,到了医院后医生都很惊讶,问咋烧的这么厉害,赶紧把他们带到了诊室。
不过好在没有太大的问题,虽说身上有淤青,但是伤的也不是太厉害,挂了会盐水俩人就好多了。
因为病房里人多,我们也没找到机会问他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。
我和单飞陪着他俩打完针之后就已经晚上十点多了,回去的时候我们才问他俩到底发生了啥,咋衣服还没了。
板哥有些咬牙切齿的说:“操他妈的,这帮逼太狠了,上来先扒我们的衣服,扒了之后就是一顿打,然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