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羡慕呢!”线儿一边帮忙梳着头发,一边看向梳妆镜说道。
“嗯,梳顺了我可就寝了。”纪无殇点点头,这晚上的,估计自己想睡觉的心都没有。可是,总得要睡不是?
打发线儿下去,纪无殇重新坐回到床上,翻开那被子,再次看到那锦盒,又一次打开,那张宣纸和两支簪子还静静地躺着。纪无殇的脸微微地又泛红。
良久,才收拾好放在床底下的柜子里锁了。躺在窗上,纪无殇毫无睡意。
不知道此时他在干什么?这样的身份,本来是门当户对,可是,他却是身有残疾……如果治不好,恐怕哪家的闺女都不会嫁给他……
夜色渐浓,风微微地吹动,这秋天的夜渐渐地有点凉,那些虫子小鸟,早已经歇息不再鸣唱,生命仿佛开始了一个轮回,周围的生命在减少,却又是在慢慢地孕育新生的生命。
此时穿着侍从蓝色衣服的龚术敲了敲一间书房的门,然后才轻轻走进去,见里面坐着轮椅的男人此时还像是毫无倦意一般,看着书案打开的一幅画不离眼。
龚术上前恭敬道,“爷,子时将到,您该休息了。”
南旭琮回头,看着龚术,略微想了想,嗓音沉下道,“他们有没有说些什么?”
“并没有说什么。”
“让你办的事情你都办好了?”南旭琮转头看着面前的这幅鸣凤图,那正是纪无殇在秋菊盛宴上画的。
“是,一切安排妥当,只等爷的一声命令。”龚术此时的语气变得很严谨,很谨慎。
“我让你送的东西呢?都送到她府上去了?”南旭琮的手伸出来,想要够到那幅画,但,却因为下身不灵便,竟然是够不着。
南旭琮此时看着,心中很是失望,如此的,竟然自己连她的画都触摸不了。
“爷,已经送到府上去了。”龚术疑问地抬头,却是看到南旭琮那伸出的手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