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欢毕夏的,两年的时间就跟毕夏求了两次婚。只是毕夏说她现在还没玩够,不想这么早就把自己葬送进婚姻的坟墓里,况且她才22岁而已,怎么也不着急。
虽然这男人长的也不像个会‘劈叉’的样儿,但是——
“其实依我看,这年头也许没有人会无条件的一直等另一个人的吧。虽然你很年轻,但毕竟他都已经27岁了,也该到了适婚年纪了。在还没失去的时候,也许会觉得一年求婚两次还挺浪漫的,但其实换种角度去看,这对他而言也许并不是种浪漫,是种等待中心急如焚的煎熬呢?说白了,其实你们俩都有错。你们最大的错误就是在合适的时间里认识了不合适的人。他要寻找的是一个可以在短时间里处的不错就立刻结婚的对象。而你要寻找的是一个恋爱的对象,至少先享受一下从天崩地裂再到细水长流的过程,再考虑结婚的事。所以如果说方向从一开始就错了的话,再怎么努力也没用。”
如果是以前的话,姚菍肯定会说出什么‘自古禽兽最衣冠’,‘男人是芒果,外表黄,内里更黄’之类的话,然后再把这种无耻的负心汉诅咒个几百遍,可是自从结婚后,她突然发现自己居然会‘辨证’的看待问题了!
“算了,不提负心汉了。”毕夏一副很心烦的模样,托着腮看向姚菍,“还记得咱俩的约定么?如果咱俩如果生了男孩,就让他们搞基。如果生了女孩,就让她们百合。如果生了一男一女的话——”
姚菍喝了一口酒,无比肯定的接口道,“就让他们结为兄妹!”
“没错!”毕夏端起手中的酒杯碰了碰姚菍,“为我们这伟大而让人吐血的约定干杯!”
虽然毕夏是因为情场失意才出来喝酒,但是既然她不并不像提这段让她伤心的感情,两人就从各自的工作现状不由自主的又聊会了上学那会儿的事。也就不自觉的感叹,还是上学好,无忧无虑的什么都不用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