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澈闻言,顷刻便大笑起来,他回过头来看向锦言道:“馆主只会那朕寻开心,天牢的事情,馆主救人心切,朕没什么好责备的,至于你身为北宇大家之女,确实是一桩难事,不过,朕昔日并未问起过你的身世,所以,你所谓的隐瞒,便算不得数,所以,这两样中的任何一样,都不是罪。”
他示意宫人赐座锦言,随即在自己的位置坐好道:“听说,你这日往燕王府跑得勤?”
锦言心下一惊,忍不住抬起头来看了楚帝一眼,只见他眉眼英俊,眸似星辰,似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在,只是单纯好奇问起罢了。
锦言心中却已起伏不定,半响,强压下异样道:“是,燕王府的小王爷自小便有麻风,昔日为了相助皇上,我谎称无法医治这种病,但燕王既已救过我的人一命,我救活他儿子,便当还他一个人情,这样一来,等他儿子好后,我们才好,两不相欠。”
她也不知道这些话楚帝听进去了几分,但如她所说也不无几分道理。
楚帝端起桌上的茶抿了一口道:“馆主果然菩萨心肠,普度众生。”
锦言一顿,只能再度跪到地上道:“请皇上见谅,当是还了燕王一命之恩。”
之后,楚帝倒是再没有说起别的,熬到了下午才总算是回到山庄。
知道了她的身世,锦言知道,往后这对姐弟应该就会离自己远了,眼下朝权未稳,一步错步步错,锦言是北宇大将军的女儿,北宇秦王妃,这些身份加在一起,皇帝再与她走近,只会引来百官诟病,故而,这一次入宫之后,锦言便再没有同宫里的那两位联系过,而那两位,也再没找她。
两年的时间,说长不长,说短也不短。
至少,在这两年里,锦言不但将自己的医馆经营得有声有色,还在楚国开起了钱庄。
皇宫中的两位,虽未与她有任何的联络,但是对昔日的那一道密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