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养着,便没有大碍,至于内伤,同样也是休养的问题。
只要他腿好了,自己能回去了,内伤自然不在话下。
锦言摸出枕头底下的匕首,摸着上面的图案。她其实应该将这把匕首还回去,可是眼下秦非离已经不记得她了,她也就没必要还回去了,若是还了回去,反倒会遭他逼问,所以,为了省麻烦,她还是选择自己带走,又或者,行路的时候,随便找个当铺当掉,换点盘缠。
但是一想到要将它当掉,她忽然又不舍得了,左思右想之后,最终还是决定留下,哪怕,防身也好。
主意打定,便该是安然入睡了,可是却怎么都睡不着,好不容易撑到了后半夜,锦言又想着第二日要起早,索性便不睡了。
她找出一早准备好的笔墨纸砚出来,这是她昨日白天让吕家夫妇帮忙去村里皆的,她用完之后还得还回去。锦言打算趁此刻将书信写好,她一旦离开,总要跟温恒夫妇说一声,怎么说他们也是她的生身父母,如果不说一声就这么走,她总归是顶替了温锦言的身体,这样悄无声息地一走了之,只会是不孝!
新写好后,她用蜡封好,却又对着手里多余的空白纸张出了神。她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为何,居然鬼使神差的多要了几张纸,难道,她还妄想要给秦非离写信吗?
她自嘲的摇了摇头,将笔墨纸砚一并收了起来。
然后,对着镜子梳好了一个男装,又换上了吕二狗的衣服,这还是吕二狗知道她要男装后送她的,不过锦言到底是女子,虽然不矮,可是,吕二狗十分彪壮,这么穿起来,便有些像戏服。
她的那套衣裙,给秦非离包伤口的时候便已经撕过不能穿了,之前,她穿的是吕大娘的衣服,不过这会儿既然要走了自然还是男装方便一些。
做好这一切之后,天色已经开始放亮。原本是该吕家人送别她的,不过锦言却想一个人悄悄的走,她怕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