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非离瞟了她一眼,又一副似笑非笑的姿态:“既如此,我命人送温二小姐回府。”
很快有人备好了马车,锦言再次道谢之后,这才坐了秦王府的车子离开。
彼时已经深夜,一路都没有行人,到达将军府的时候,却发觉将军府竟灯火通明。温氏夫妇接到通知出来,看到锦言安然无恙的从秦王府的马车里下来,温恒显然有几分惊异,而温夫人宋倾城一把将她抱住,仔细的查看,瞧见她毫发无损,一颗心这才落定下来。
“你这是去哪儿了?碧溪看到你被人劫了去,你再不回来,你爹就要搜城了!”
“娘,我没事,是秦王救了我。”锦言安慰的握了握宋倾城的手,那边秦王府的随从开始请辞,温恒亲自谢过之后才走向锦言,询问事情的缘由,锦言摇了摇头,一脸无奈:“爹爹,我被人捉去的时候便被下了药,醒来的时候便已经被秦王救下了,所以也弄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,更不知是什么人做的了。”
温恒眉目间掠过一抹深思,拍了拍她的肩道:“既如此,你好好歇息,这件事,爹爹自会查个明白。”
锦言点了点头,这才在一旁碧溪的搀扶下,回了房间。
不过她回房之后并没有立即歇下,屏退左右之后,她对着梳妆镜,将脸上的面具摘了下来。温恒给的药到底是有些用处的,虽然没有将伤疤消除掉,但是疤痕却淡了很多,只是到底是因为疤痕太多,看起来还是十分瘆人,她将面具重新戴上,眉目之间,已不复往昔安宁恬静。
她不想报仇,也不想有仇恨,只要别人不一而再再而三的为难陷害她,她绝对不会走上报复这条路。可是,从她醒来之后,不论是脸上的伤,还是皇宫的落水,还有流芳楼的事件,她一忍再忍,反倒成为了任人窄割的鱼肉,而今,温歌吟得势,成为皇后,只怕日后她更无活路。
本以为避开她,自己就安全了,可是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