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，绝对不可以！

“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，你来A市其实就是为了她吧！”

曲云曦突然笑了，这么多年，蒋绍霆还不曾见到过曲云曦这样的笑容。

这令他置于身体两侧的手渐渐收紧，甚至连手背上的青筋都可以被轻易捕捉。

“你要报复她！对，你一定是为了报复她！”

曲云曦越说越兴奋，笑容也越来越灿烂。

她本就是像山茶花一样的女子，此时更显耀眼。

“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？难道我说错了？”

曲云曦优雅坐在皮椅上，她的眼前突然出现了太多画面，过去的画面。

“你放心，这次我可以站在你这边的，不管用什么手段，令她痛苦就好！”

蒋绍霆的记忆里，曲云曦是很少曝露自己真实情感的人。

可这次，她脸上的表情近乎于扭曲。

在这之前，她甚至连见也没见过浮生，她怎么会对浮生有这么强的反感？

“真期待，她万念俱灰的样子。”

像是在脑海当中补出了那副画面，曲云曦的笑第一次带了温度。

蒋绍霆眉峰紧锁，她是个疯子，从以前她就知道，而当曲云曦盯上许浮生……

他的心里竟然陡然间升起要保护她，一定要保护她的念头！

明明，自己也是想要置她于死地的元凶之一不是吗？

“难得我们两个人在同一个问题上竟然选择如此一致。”

曲云曦的话音刚落，门口便传来砰砰砰的敲门声。

“进来。”她刚才让佣人泡杯红茶送来。

门从外面被推开，的确是红茶送来了，可送红茶来的人……

却是刚才曲云曦与蒋绍霆皆谈论到的许浮生！

————独家首发，纳兰雪央作品——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