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同我和离的话,不用等一年这么久。”
谁说我想和你和离了?!
这句话卡在沈瑾瑜的喉咙里,差点脱口而出。
她果真对昨天被罚跪的事介意在心里,没人会不介意!
要如何同她说呢?他和祁若翾……
沈瑾瑜越想越是俊眉紧蹙,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她望,却把她望得……十分心虚。
百里醉自觉说的话都没错啊,和离的日子给他选,这不挺好的么,你还摆什么臭脸,给谁看呢?
等了良久,沈瑾瑜总算磨磨蹭蹭的开口,“和离的事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马车忽然停下了,外面传来沈家管家的声音,沈府到。
……
这些年把生意交给儿子打理后,沈海川便带着崔氏四处游玩,基本上随着季节变化,专挑了富庶的大城过活,日子优哉游哉。
沈家家大业大毋庸置疑,只说到人丁方面就显得单薄了许多。
尤其长子死后,二子和女皇不清不楚,最叫沈海川每每想起长吁短叹。
那是女皇啊我的儿……
联系到沈家传宗接代的问题,倘若沈瑾瑜真的做了王夫,难不成让崔氏再生一个?
就是今年初时的一个晚上,崔氏流着眼泪哭求沈海川把一房小妾扶正做平妻,勉绝沈家无人继承的忧患。
当时二老的心酸无人能体会。
现下好了,儿子总算成亲,娶了商贾之女,算得上门当户对。
百里醉的到来对沈家而言,有一种类似救世主的意味。
自然,对此她是浑然不知的。
晌午的饭吃得相当热闹。
有了新媳进门,连呼吸都变得清新了!
崔氏一个劲儿的要百里醉多吃点,嘘寒温暖,全把她当自己亲闺女疼。
要不是碍着儿子的城主身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