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呢?你是个什么?”
“我乃葡萄,被大祁江山这只杠子闷成了酒,势必要源远流长,香了别个,陪了自个儿。”
汐瑶彻底拜服了,她放下茶,拎起酒壶,仰头喝得洒脱无比。
谁说祁若翾没做皇帝的自觉?
不过是世人看不透她的清醒,应了那句帝王心思深若海,到底是深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