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头上来耀武扬威?谁给你的胆子?”
她有什么资格?!
“没人告诉你,你家的吃食难得下咽,你家的屋檐更不好乘凉,但凡与你沈瑾瑜沾边就没好,本姑娘我不稀罕了!”
百里醉负气上来,哪样话不敢说?
tang不顾他周身散发的阵阵骇人气息,学着他讨人厌的样子冷笑,她道,“得不到女皇的芳心是你没本事,怨不得哪个,你又拉不下脸皮像邵和那样舔脸巴结,你多尊贵啊,最后落得赐婚的下场,我一个人可不敢居功至……”
‘傲’字还没说出来,沈瑾瑜伸手就揪住她胸口的衣裳,把她往自己跟前带。
百里醉跪了两个多时辰,合计下来就是四个小时啊!
她蹲在车里小腿肚都打颤,根本受不住他这么拖拽。
整个人像只风筝似的,线头被沈瑾瑜扯着,一扯就往他身上栽去。
他被她顶撞得都快找不着北了,这会儿厌烦得不行,见她倒向自己,连顾忌都没有就蛮横把她推开。
百里醉又从风筝变成了陀螺,脑门刚撞到他胸膛,再受外力猛地一推!
她向后扬坐下去,砰的闷声一响,后脑勺结结实实的磕在木凳子的边缘上,疼得她眼泪花子跟着往外钻。
慕宝糟心的叫唤,两只手伸出去想拉一把,可这车里空间大,他鞭长莫及,眼睁睁望着百里醉撞头,四仰八叉的仰倒在里面,难看得像只面朝天的王八。
“沈瑾瑜,你竟然——”
“打女人?”
沈瑾瑜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衣袖,姿态优雅得体。
因为他站在马车门前,两道拉开的小门正好将他左右两侧都挡完全,即便人来人往也没谁看到刚才那一幕。
他看都不看百里醉,只说,“本公子要废哪个从不自己动手,再说——”
话到此才抬首来,一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