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无关。”
说完,他伸手拉门关上。
只见着文昀飞神情随着这的动作紧张,门关到一半,沈瑾瑜如他心愿的停下,扬起恶意的一笑,“有件事差点忘了,东都是个好地方,不日文四公子就要任都尉一职,前途可谓无量。”
稍顿,沈瑾瑜语气略沉重了些,连看文昀飞的眼色也是,“切莫要因小失大,不送。”
威胁完毕,门闭合的最后一刹,他看到门外的人表情彻底一僵。
结果就是:轻轻松松的赢了。
对突然发生的事,沈瑾瑜压根不生气,对于这点就是他也感到很意外。
再不喜欢也好啊,那始终是顶着沈家姓氏的人儿,照他从前的作风,定会留住文昀飞,等百里醉出来与他对峙。
而沈瑾瑜则抱手坐看好戏,完了再落井下石,博取最大的利益。
可他没有这样做。
想到在寺外时,百里醉同他说的话很清楚,加上从昨日看到今日打早,说起来他倒是越发同情他家小娘子了。
对文昀飞的心境他大概能猜到些,但凡从文的人,臭毛病诸多,尤为固执是一个。
只消认定了,即便心知是错,也会一错再错,执迷不悟不说,还害得周遭跟着受罪。
这心得体会是沈瑾瑜自他那归西得好几年的大哥那里品味出来的。
故而百里醉得文昀飞无意中一顾,再闹那一出惹人笑谈的事,可谓受害最深。
面对一个受害者,你有什么好生气的呢?
就算真的要计较,他该和百里绫好好谈谈才是。
兀自为刚才自己的所为找了借口,顺手替她消灾,就当作是白日对她……耍流氓的补偿吧。
文昀飞在外面僵滞的站了半盏茶的功夫,才举步离开。
听到那阵心不甘情不愿的步声远离时,屋子连接的另一端,百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