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挂着十几个大小不一的包袱。
颜莫歌一望便呆愣住,继而俊美浅蹙起,问,“这是何意思?”
“你不是问为师其三是什么么?”奚芩老谋深算的望着自己的蠢儿子,顺风顺水的道,“其三,从今往后,你身为小师弟,此生要将照顾你二师兄视为己任。”
说完接过那盏茶,揭开茶盖吹了吹浮在茶水表面的茶叶,神清气爽的饮下两口,这个拜师礼算是完成了。
颜莫歌跪在地上忘了起来,转头看来到身旁的奚夜,奚夜也兴高采烈的看着他,憨态可掬的笑着问,“小师弟,我们什么时候启程?”
从今往后,把照顾这傻子视为己任?
自己竟然还是他的小师弟,莫不是……他堂堂颜家公子,还要尊奚夜一声……二师兄?!
登时,颜哥儿有种被诓了的后知后觉,想反悔另辟蹊径也已经来不及了。
……
当夜,颜莫歌在不甘愿的拜师之后,总算如愿见到了夜澜。
对于她的昏睡不醒,奚芩解释道,那是怕她太固执不愿离开,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,那药性不大,并无危害,夜澜三四日后就会醒来。
颜莫歌深知自家小娘子的真性情,便是没有多言什么。
虽他心里始终觉得古怪,可再一想到奚夜从今往后得跟着自个儿过活了,奚芩总不会做出对儿子不利的事,故而这晚波折不断,索性都是小麻烦,他应付得来。
离开澜谷,没有多逗留,趁夜,颜莫歌等人马不停蹄的向北而行,次日落日时分就赶到边城外的小镇。
镇里人对他们的到来欢迎有加,算算时日,自上次分别已有将近足月。
颜莫歌和夜澜在这里过了一段轻松无忧的日子,更是在此处成亲,他琢磨着若她在这里醒来,或许心情会好一些。
还是住在刘阿婆家的那间小屋子里,家具和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