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眸光变得越来越灼热,她倒是坦然得很,又是采阴补阳,又是要行什么房术,连药引都给他下了。
说得头头是道,换别个说出来,他定当污言秽语!
他迟迟不言,夜澜追问,“那你信是不信?”
光是此时她那双淡光微闪的眸子对他而言都是天大的诱惑,还有什么信不信的?
唉,终归是自己的娘子。
还有何事是做不得的?
蓦地翻身将她压下,他低头就如狼似虎的吻下去,齿间亦轻亦重的啃咬她朱色的唇瓣,双手难耐的揉捏她的娇躯。
两人的衣物轻而易举被扯开扔到床下,他沉腰挤入她两腿之间,肿胀的欲丨望猛然挺入——
霎时,夜澜被贯穿,刺痛不适令她咬牙轻哼出声。
那药性委实烈了些,他们又说了好一会儿的话,这才让颜莫歌比寻常更加失控。
不够滋润的身子经他狂风暴雨的撞击,她尽力屈起腿儿,调整呼吸,承受他一下下猛烈的侵入。
他身体滚烫,肆意在她体内驰骋的欲丨望更是几欲要令她昏死过去。
交缠之间,冷不防急促的呼吸嘎然而止,察觉他不动了,夜澜睁开紧闭的双眼,眸色里一片茫然的看他。
只望见颜莫歌俊庞上沁染着情丨欲,华彩的深眸彷如被蒙上一层绯红的纱。
他静静的看着她,半响不语,喘息还很粗重,夜澜不知他是否还清醒。
又过了半响,正当她红唇微启,忽听他道,“不怕,以后不会再弄疼你了。”
夜澜心似一震,他便是在语落之后,双臂抱紧了她,爱她癫狂。
他定是晓得她有多疼的,只她心甘情愿这样做。
然,她能为他做的,也只有这么多了。
……
一场欢爱,激烈过后,夜澜累极沉沉睡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