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腹柔软,几许温凉,自她面颊滑下,与彼此间撩起一阵说不出的酥麻之感。
才将要落到她一只酥胸上时,他蓦地回神,僵硬的将手抽离出来。
随即侧身躺好,努力平静的呼出口略带灼热的气息,道,“不早了,快睡!”
不明就里的语气中参杂着一丝恼怒和肃然。
他倒是晓得她的意思,可是……
才刚平躺下,夜澜两手从他腰间环过,她整个人也覆近他身侧,语意问话劝是关切,“你不难受么?”
给他用的药是她亲自煎煮的,用了那些药材,她比哪个都清楚。
夜虽深,却也长,她自然知道他此刻最需要做什么。
“夜澜……”颜莫歌没辙的唤她的名字,“我早就想问了,你给我用的到底是什么药?”
分明他能察觉,且是她也亲口说了,他的毒已解,今后留心调理,不说长命百岁,但总不会再毒发,甚至因此死去。
可是为何每每服了她的药,他都想……同她行鱼水之欢?
起初他并未察觉,只一夜两夜,后来每夜都这般,他也察觉了蹊跷。
纵使新婚燕尔,事后回想自己如痴如狂的模样,哪里算做与她恩爱,说是在她身上发泄还差不多。
颜莫歌着实不喜这样。
其实不问,大抵他也能猜到一些。
夜澜通晓医术,精于医理,她自己就是副能解百毒的身子,与他正好相反,因而他们大婚之夜一过,她就对他说毒解了,他又不蠢,自然心里有数。
既然他的毒解了,连日来路途奔波,哪怕是在镇上时,她每天为镇民忙碌,到了晚上,他亦实在不忍再多折腾她去。
可夜澜偏在此事上固执得很,他这疑惑她还没为之解开,趁他不备,她是连玉足都往他身上压去,轻描淡写的挠动,撩得他不得安宁。
隔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