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时不时就偷偷往七爷那处扫,想要望出个一二来。
默了半响,祁云澈似作千愁万绪的叹息了一声,对在跟前候命的城主金伽,道,“既然城主晓得孤的身份,终归也省下不少麻烦,孤的爱妃青天白日在恩周城被
tang当街掳走,城主可是要与孤一个交代?”
南疆百姓无人不知,恩周城有大半房舍街市是颜家盖的,金伽虽是王城派来的管事,诚然更是个空架子。
这些年对颜家讨好巴结,油水捞了不少。
颜莫歌被他当成祖爷爷一般供着,马屁拍得心里舒坦,也就由得他在自己眼皮底下做一个无为而治的城主。
汗妃被掳走,这可是震天动地的大事啊!
金伽闻讯之后,反映倒还算快,立马让手下封了各个城门,跑这处向祁云澈领罚来了。
“交代,是要有交代。”
舔着张笑眯眯的脸,他勾首讨好道,“事发虽突然,但小的已命手下兵卫将城门封锁,挨家挨户的查找,定把汗妃娘娘寻到!”
“只是寻人?”
祁云澈冷鸷一笑,与人压迫的帝王气度浑然扩散,骇得金伽背脊都凉了。
“孤素来就听闻苗人莽撞凶残,却不想光天化日能行如此明目张胆,若孤的爱妃有个三长两短,这便是蒙国和南疆的事了。”
“大汗此言……此言要从何说起?”金伽脸色变了变,怎么他们苗人就突然凶残了起来?
抬手胡乱的将额上的细汗擦拭掉,他道,“当街的百姓都看见了,两方人马突然出现,防不胜防,加之恩周龙蛇混杂,若人有心在我南疆生事,做我们苗子打扮招摇过市的大有人在,猜想两方人实为一伙,声东击西,扰人视线,这些都是可能的,汗皇陛下,您说是吗?”
微挑剑眉,祁云澈笑意里全是剜人皮肉的冷冽,“是与不是,孤不想深究,给你三日,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