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件事她可是怨了他许久。
祁云澈苦笑,“倘若在北境,你想做红娘与苦命鸳鸯牵尽红线都可,然此处并非你我能说了算的地界,阿岚儿和苏克桀能否在一起,全看他们作何想法,再者陈月泽那件事你也不用总是怨我,不日就要启程,等到回了苍阙,你且看看他将你宝贝儿子带成何种样子,就知道何谓父债子偿了。”
说完,他把伞递给汐瑶,随她高兴站在此处。
南疆暑热厉害,七爷辛辛苦苦劳作了一早上,该是回去补个瞌睡了。
他一席话说得汐瑶云里雾中,久不得要领。
此事直到半个时辰后,七爷一个瞌睡醒来,吩咐阿鬼加派人手把颜莫歌寻回,间隙,汐瑶猛然醒觉!
其他哪个人能不能终成眷属再顾及不上,咬碎银牙恨死了陈月泽,敢把她的润儿往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带,她定要他的命!
前来报讯的小虎子见汗妃娘娘总算开始为儿子忧虑,心里只叹一个:晚矣……
……
南疆边境,据东临州还有三十里。
这三日来颜莫歌过得很是愉快,真要计较下来,竟能比过他前面活的任何一个年月时日。
敬火节的当夜他就取了辆马车,虽说是依着夜澜的心思,却吩咐车夫将马车往祁国方向赶,自然是离南疆,离澜谷那鬼地方越远越好。
走了两日,经过四个苗寨,两座城池,那女子神态表情始终淡淡的,倒不曾提过要回去的话。
只中途有言,说就这么走着太无趣。
走哪里都前呼后拥,好酒好菜的被伺候着,土皇帝的日子,她着实过得不习惯,也不喜欢。
颜莫歌索性把随行的人都支开,支不开,他就趁夜带她落跑,硬是把奎宿等人甩掉了。
由此,今日只剩下他和夜澜,真正算得上是——单独相处!
两个人路上走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