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发自肺腑的话。
再而,夜澜又嫌他啰嗦了,不耐烦的打住道,“好了好了,怎的如此多话,许多事说不得用,要做了才作数。”
言罢她淡淡道了句‘走吧,莫要误了吉时’,便先转身往南城门方向走去。
颜莫歌既已出了手就不会只做一半,哪怕是不问,夜澜都知道,想必连文光和素心成婚之后要如何谋生,他定都想好了的。
心下暗自一声轻叹,这人情想不欠都不可能了。
见她先行,颜莫歌用扇子在文光胸口敲了两下,兴冲冲道,“还不上马接你娘子去!见过傻的,没见过这样傻的!”
他说完也先迈步去上前去。
……
待这街上再不得什么可看,人群也随之渐渐散去,靠街头牌坊那一处,一行人穿着不是素黑便是月白,再好些则是淡粉、鹅黄的浅色,混在今夜这红红火火的敬火节上,很是扎眼。
哪怕气质再是非凡,都不得往常好看。
汐瑶将方才发生回味了一番,对身旁的同样做沉思的男子笑道,“原来我们颜哥儿也有个温柔可人的时候。”
她可当真想不到!
祁云澈与她谈趣,“总会有一物降一物。”
说时,他眼眸深深,里面藏着些许只有一人才望得明白的意味。
汐瑶了然,煞有其事的点头,寻思了半响又问他,“你不与我降了,还想祸害哪个去?”
“除你之外,不做他想。”
干干脆脆的答罢了,祁云澈抽了她手里那把碍眼的羽毛扇扔给魅玥,牵起她的小手,掉头就往一处走去。
汐瑶还没看够那毒舌家伙的热闹,走得一步三回头,满是不乐意。
“怎么……不去姚员外家看颜哥儿帮人抢新娘子了?话又说回来,你觉着那位夜澜姑娘如何?”
“我为何要觉得她如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