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丈,听得外面几个小的忍不住相互看看,以此打气。
太王夫的命令他们不能不听,小公子要降罪,也只能硬着头皮顶下来了……
夜澜自若喝汤,一勺一勺的吹冷,再小口小口的送进嘴里,波澜不惊,无急无躁。
与她隔着一张楠木圆桌相站的颜莫歌,这会儿瞧着就如同个傻子。
他的心思,她其实是懂的。
只是不能回应。
等了半响,夜澜道,“可我没说讨厌这里。”
颜莫歌一窒,她接着道,“那几个守门的当成护院就好,没有清歌儿也不得关系,它时时在我耳边闹,难得几日清静,不错的。这里什么都有,就算缺了东西,使唤一声立刻有人送来,反正不是长久住,等给你的药配好,我们就——”
后会无期。
有些话是不用说得那般直白的。
更之余听的人还是如颜莫歌这般聪明的,即便她未说完,他也定能心领神会。
“你休想!”他大喝,气急败坏像个三岁孩童,恼火,只因有人没有称了他的心意。
夜澜正对他那双灼灼耀目,脸容表情始终不曾有过变化,道,“当日出谷之前我就说了,我正好有外出的心思,顺路应你相邀,你要喜欢我是你的事,我不会喜欢你。”
话音落,只见他袖袍轻拂,‘砰’的一声巨响,跟前的圆桌当即裂成几块,烂在地上已不成型。
夜澜手中还端着碗,见状摇了摇头,低眸叹道,“你又是何苦?只我拒绝你多次你才觉着新奇,所谓‘喜欢’,只要不讨厌的都能算,这世间哪儿有这样多真正的喜欢?你我相识不长,我实在不得这个意思,故此……”
“不用说了。”
这回可不是她不说,而是颜莫歌先沉声打断。
他胸口起起伏伏,周身都在发抖,云袖里的手早就紧握成拳,仿佛随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