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是无数柔情蜜意岁月的铺染下酝酿成光华。
世间总有一个人,你看他的神态眼色绝然不会与望别人的相同。
听了她的评断,祁云澈失笑道,“那看来还真是我画蛇添足了。”
原来只要坐在她面前与她看到,就会讨得她欢喜的。
“也不尽然。”打量他一身久违的祁装,汐瑶不加掩饰的欣赏着。
天青色的菱缎锦袍上以银线在广袖和衣摆处绣着层层云朵,将他久不见的儒雅之气托显得淋漓尽致。
她亲自为他竖起的发用一枚小巧却精致的紫金镂空发饰固定住,分明的五官在历经磨砺之后更加饱满而沉稳。
那双淡且坚毅的眸,却是与许多年前没有多大的区别。
只因他此时望住的人是她。
将他细细的望遍,汐瑶才道,“很久没见你这样穿,叫我想起初初在祁国发生的那些事,不知可是我过了太久的安逸日子,对过往所经所历淡忘了,白日在城外时差点被苏克桀反将一军。”
方才在出行之前,她已将原委说给祁云澈听,故而她在感慨些什么,他大抵能猜出七、八分来。
“南疆不同于祁国,再者你我都早于苏克桀与圣女相识,都会以先闻先见为主,不过是人之本性罢了,莫要多想。”
“我倒是不曾发觉,你安慰人的功夫也见涨了。”
汐瑶笑笑,一手托腮,放眼向窗外看去,若有所思的出着神,道,“我看苏克桀所言不似谎话,阿岚儿更不像会有那么多的心思。”
不是她太胸有成竹,人活两世,终归多了几分看人的眼力。
况且阿岚儿若真哄骗她和祁云澈,只会得不偿失。
祁云澈给她添了杯茶,再自斟自饮,道,“所以你顺水推舟安排他们相见,再以假死拖延,实则是为他二人重修旧好?”
这一语真真说到了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