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出来,又谈何解毒?
话罢,他不舍的看了妻子一眼,再祈求的望向颜朝,“王夫大人,小人心中有愧,愿意以死相抵,还请王夫大人——”
还未容他说完,颜朝就道,“放过你的妻儿?”
他走到把椅子前,撩起昂贵的华袍落了座,姿态洒脱,神情闲适,甚至,那
tang云淡风轻的笑容在他脸上从未褪去过。
“这样太不得意思了。”颜朝轻叹。
死还不容易?
放过还不容易?
可他来此的目的,却都不是为这两样。
奚芩僵愣了下,不语,呆滞的看着他,面上更显恐惧。
他早该知道,颜朝不是他能招惹的人!
“本王早就掌握你的行踪。谜谷仙医,乐善好施,专为苗人和往来的商旅解毒治病,不取分文,更四处赠药,本王听后甚为感动,既然仙医菩萨心肠,为何不竭尽所能为小儿解毒续命呢?”
他的要求,不过如此而已。
轻扫了跪在地上对自己摇尾乞求的人一眼,他扬起浅笑,“奚大夫,你可知这四年来,本王的儿子活得十分不易。”
听他提起四年,奚芩就不觉打冷颤,再度颔首的同时,又叫他瞥倒在血泊中的两个徒儿,他心中一痛,若不能被放过,横竖只有一死。
假如自己还是孤身一人,他有何所惧?
舍不得的是他的妻子,还有他未出世的孩儿……
想到此,他思绪一定,孤注一掷道,“是小人错在先,王夫大人若要降罚,还请罚小人!”
“罚你何用?”颜朝意兴阑珊,都不愿再多看他,“本王要的是小儿平安无事,你可做得到?”
“做得到!”等的就是这一句,奚芩沉声,“请王夫大人宽限小人三年,小人一定能为殿下解毒!”
“三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