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的异味迎鼻而来,浓郁的香味没了,只有腥腐和苦涩的药味在鼻息里作祟。
素来洁身自好的颜公子随即无法忍受的瞠目,全身从头麻到脚跟,如遭雷劈的弹坐起来!
然他却小瞧了这木板车的厉害。
原本板车顺着他腿那端下斜,经由他一个大动,便是往另一端倒去,使得他重心不稳的往后仰。
而夜澜见他醒了,正作势站起,将将起身到一半,都还未站稳,就被他拽着栽倒下去。
一声猝不及防的惊呼,一声吃痛的闷哼,荡在幽幽深谷里,连周围的气氛都变得狼狈了。
“你这个女人——”
颜莫歌此时半身往下,长腿却被板车翘得老高,将将震那一下不小心磕了头,夜澜还压到他的身上来。
他气都顺不过来,头晕目眩的大骂,“嫌本公子命太长是不是?车不好使就罢了,你来凑什么热闹?”
压死了他,整个南疆都要陪葬!!
夜澜比他凶狠百倍,吃力的抬首瞪了他一眼,“若非有个登徒子抓着我的手不放,我当真很想与你凑这个热闹?”
有个登徒子抓着她的手不放?
颜莫歌呆。
这里没有别人啊……
再回神,他抬起自己的左手,一只葱白纤细的小手被他抓拢在掌心里,他稍一松释,就看到了小手上被捏出的淤青。
方是全然醒悟,定是他在昏迷时又做了些不自知的事,那么……
“那些话你也听见了?”颜莫歌冷着脸问,原本少许松开的手掌,在她还没来得及撤回时又牢牢抓住。
恶声恶气的,满身都是生人勿进的杀气。
夜澜受制,不禁要被迫与他上身朝下,以倒栽的姿势怪异正对说话,还要……压在他身上。
这实在不该!
“听见了又怎样?你还放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