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知桑朵朵要给自己下蛊,还要带回她的苗寨,颜莫歌意料之中的恼火,意料之外的欢喜。
恼的是这个苗女如此不知好歹,竟垂涎他的美色!
喜的是这次澈哥是被嫌弃的人,连给圣女做小,人家都不要浆!
至少在这点上,他和他们夫妻二人打了平手,谁也没沾着好处。
正当他在这厢情绪里反复纠结时,裳音又说了,朵朵姑娘并非对小公子的皮相有所贪图,而是觉着小公子为人尖酸,行事刻薄,说话寡毒,着实危害人间,便于是她自认吃点亏,让小公子祸害自己一个罢腴。
闻言,汐瑶笑得花枝乱颤,眼泪都快流下来,连祁云澈亦唇角含笑,乐在其中。
祸害也是有死对头的!
颜公子深感桑朵朵的威胁,已然快要颠覆他在世二十多年的所见所闻,何以他说几句难听的话就成了她拖自己回苗寨的理由?
屋内两夫妻同气连枝,把他从上到下笑了个遍。
那人是故作淡定的拿起茶来饮到底,末了重重的搁下杯子,俊俏的面皮绷起,凤眸流出抹狠色,“给本公子落蛊?呵……”
……
在苍阙做了决定后,祁若翾就先派了快马加鞭赶往边城知会等在那处的人。
楚淮闻得有蒙国汗皇亲自相助,心宽了不少,连夜带着手下两个得力的心腹一番乔装,悄然潜入南疆王城打探消息,静候援手到来。
因不知袁雪怡那面是如何情况,为防有诈,她信中放置的令牌谁也不用。
而祁云澈这一行就显得轻松许多,扮扮断袖,耍耍毒舌,一路有说有笑,俨然应了祁若翾那句‘你们就当是去游山玩水’。
说回小圣女和桑姑娘的专情蛊,这玩意儿厉害得紧,然,对两种人却不得作用。
一种是全天下的女人,那蛊养来就是专诚去迷惑男子的,使在女儿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