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的挚友。
“汐瑶,你怪不怪……七哥?”这还是祁璟轩最担心的。
从他们来,到祁云澈去上朝,他都不见他们多说半句……
“若我说怪他,你不会连出家都不安稳吧?”汐瑶和他说笑,扬头随意环顾楼里格局。
怕是这是凌翠楼一年四季最空阔的时候,至此一日。
视线在游移了一圈后,定在祁璟轩的脸上,“还是说,你想在出家前替我把心结解了,结了我的心结,就是你的成全。如此一来,你毫无后顾之忧的遁入空门,在往后吃斋念佛的时日里,偶时想起我们,便不得遗憾了。否则,你会觉得前生实在不圆满。”
他被戳中了心,眉头一折,笑得不好看。
他反问她,“你觉得若你阻止七哥,会有怎样的结果?”
汐瑶耸耸单薄的双肩,撇嘴道,“我哪里晓得,都没做过。”
那后果,自是难以预料的。
祁璟轩庆幸道,“还好你什么都没做,因为你晓得,多做多错。”
他们都身不由己。
既是身不由己,管顾着自己都来不及了,怎还有心去关照别个?
“你同我一样,都想事事圆满,可这人生在世,不如意太多,就连父皇或许都会苦恼,为何他会有那么多的儿子,哈哈!你看,如今我未死,只是出家,佛门清静,那里更适合我。”
汐瑶不语。
若她有说的,定早就反驳了。
祁璟轩侧首看了她一眼,道,“佛门讲究‘因果’,当年宫中争斗惨烈,你知道是缘何而起吗?”
瞧瞧,还有几个时辰才出家,就开始借故说起佛理来。
汐瑶含笑,一脸的不得办法,只能听他说,“十五年,父皇将袁雪飞从贵妃升为皇贵妃,她天性善妒,又因为有了二皇兄,便不择手段残害其他有孕的妃子,只她心中有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