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不悦。
“偌大一个武安侯府有我去不得,来不了的地方么?”汐瑶轻巧回应,不乏强势。
慕汐婵冷笑,自嘲的说,“那倒是,如今的大姐姐今非昔比,婵儿在你眼中不过是只蝼蚁,是生是死,不过姐姐一句话罢了。1”
“我为何要你死呢?”往里屋看去,汐瑶兴致高了几分,话语更刻薄了几分,“如今的二妹妹也不同从前,早已是生不如死,何须我多废心思?”
蝼蚁。
真会自比啊……
既是这般,汐瑶已然高高在上,要做的事多了去了,何须理会她?
里面无声,仿是被激怒得无法言语,默了片刻后慕汐婵又问,“那你来做什么?带了谁来见我?”
一日复一日,日日都如年度过,她快疯了!
心中唯一的期待和牵挂,就只剩下那一人。
袁洛星正欲开口,却见汐瑶抬手制止,佯装疑惑了声,问道,“二妹妹还有期想?”
“我为何不能有?婵儿在姐姐眼里是个废人,却有人稀罕得紧。”慕汐婵冷笑连连。
提及此来,仿如在这对话的较量里更胜一筹,她得意的说,“我慕家三姊妹里出了两位亲王正妃,还不许我做个四方侯夫人么?”
此言登时让袁洛星变色,还没来得及出声,汐瑶继续问,“陈月泽许你的?”
“不可以么?”慕汐婵底气都足了三分。
“真是奇了。”汐瑶满面的费解,与她闲聊道,“昨儿个我同长公主在沁湖边上饮酒,闻得鸳鸯试上夺了男魁的陈月泽放话,说是哪个女子能得女魁,他便娶谁做夫人,真不知他许了多少女子……你猜最后谁是女魁?”
她字句如蝶,翩然飞舞,在谁那颗丑陋无比的心里划出优美而恐惧的弧度。
要折磨一个人,其实相当简单。
“你说的可当真?”